北市幼兒園狼師性侵案,但事件爆發一年多過去狼師仍未停職,讓台北市長蔣萬安挨轟毫無作為,對此前議員呱吉(邱威傑)今(16)日表示,該嫌犯2022年被起訴後,依法無法直接要求停職,但2023年3月修法可先停職處分,嫌犯卻到9月被羈押而廢止幼兒園許可,教育局等於毫無作為,且就算沒修法,北市府過去2年也有許多行政手段可以減少悲劇發生,卻任由幼兒園家長在毫無所悉的情況下,繼續讓小孩在園內就讀,質疑「這難道不是行政怠惰的問題更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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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北市幼兒園性侵案,讓台北市長蔣萬安挨轟無作為,呱吉表示,台北幼兒園性侵案件嚇壞不少台灣人,不只是因為犯罪內容令人髪指,媒體的噤若寒蟬更是啟人疑竇,是不是背後有什麼陰謀?

在近年一些涉及未成年被害者的性侵事件之後,許多民眾開始知道《兒少法》會禁止媒體報導相關新聞或揭露加害者資訊,不少人質疑《兒少法》是否在變相保護加害人。後續更因此觸發了「顏色不分藍綠」議員利用改名來揭露某位性侵加害人的行為藝術。

呱吉說,今年更爆發了令人髮指的台北幼兒園性侵案。加害人在2022年就被通報,但因為尚未定罪的關係,導致加害者逍遙法外,甚至在2024年被發現持續性侵幼童,並且拍攝影片。《兒少法》的問題再度端上檯面,民進黨立委林楚茵、林月琴等人更召集公聽會,準備進行修法。

呱吉指出,但是《兒少法》當初禁止媒體報導的設計是有邏輯的。性侵案件的處理本來就很複雜,每個被害人對於隱私的需求也不一樣,為了避免造成更大傷害,如何保護當事人的個資本來就是重中之重的工作。對於未成年受害人來說,更是如此。

呱吉說明,《兒少法》的規則是,只要加害人與被害人有很容易連結的社交脈絡,就禁止報導加害人姓名,以避免洩漏受害者的個人資訊。舉例來說,如果是父親性侵女兒,一但公布父親姓名和所在位置,難免左鄰右舍、師長同學會聯想出受害者的身份。

呱吉也反問,而以台北幼兒園案例來說,犧牲受害者隱私、公布嫌犯姓名就是唯一且最好的解決方案嗎?自己在任職議員期間也曾處理過一起校園性平事件,為此發公文給台北市教育局。當時台北市教育局和校方帶著一疊當事人的資料來到他的辦公室,向他說明案件。自己當場拒絕收下牛皮紙袋內的報告內容,並且質疑台北市教育局輕忽受害人隱私的重要性。

呱吉表示,自己當時只是希望教育局和校方能公平審議這項校園性平事件,但並沒有索取當事人的資料。依照性平事件的審議原則,是不應該透露個資給任何無關的第三方單位。教育局帶著這疊資料來,根本缺乏對這類事務的敏感。

回到台北幼兒園的案子上,呱吉指出,該嫌犯在2022年被起訴後,雖然依照當時法規,無法直接要求停職。但立法機關在2023年3月就已經亡羊補牢,修法讓教育機構內的性侵嫌疑犯可以先停職處分。但直到同年9月才因為嫌犯被羈押而廢止幼兒園許可,「教育局等於毫無作為。」

呱吉表示,即便沒有修法,台北市府在過去2年間也有許多行政手段可以減少悲劇發生的機率,但是卻任由幼兒園家長在毫無所悉的情況下,繼續讓自己的小孩在園內就讀,「這難道不是行政怠惰的問題更大嗎?」

最後呱吉說,自己並不反對重新審視《兒少法》的缺陷,但也懇請立委和社會大眾,不要忘記《兒少法》保護受害者的前提,謹慎地設計媒體報導的例外原則,以避免受害者個資洩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