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憂鬱之森》在西元2017年「雨傘運動」之後開始拍攝,耗時長達5年才誕生,今(21)日導演陳梓桓與監製任硯聰出席記者會受訪,導演陳梓桓全片拍攝完成後,他詢問片中的年輕抗爭者:「你覺得自己20年之後,還會相信現在所相信的東西嗎?」同時他也是在反問自己。西元2019年後,香港經歷重大巨變,老香港人熟悉的香港早已不存在,導演陳梓桓希望透過電影嘗試回答大家:「你心裡的香港是什麼?」
現在的香港人需要面對更多難題,導演陳梓桓認為:「像是片中的抗爭者要接受法律審訊,可能因此失去自由,很多朋友有在思考是不是要離開香港,去一個自由的地方。」被問到拍攝紀錄片是否擔心受到威脅,導演陳梓桓坦言:「國安法通過後,我們也會問自己會不會有問題,其他各行各業的香港人,像是老師會擔心教書內容有沒有危險,每個人都存在一種懷疑跟恐懼,我常常會恐懼拍攝會不會有什麼後果,但我還想拍下去只能盡量不去恐懼。」為了不讓家人擔憂,導演陳梓桓會刻意避重就輕工作內容,讓家人只要知道自己在拍電影就好。
電影《憂鬱之森》獲得本屆金馬獎「最佳紀錄片」肯定,導演陳梓桓受訪時分享心情:「因為入圍讓很多人關注電影,但最重要的是電影和香港能讓更多人的討論。」導演陳梓桓後製剪輯時曾多次感動落淚,在金馬獎典禮播放開場影片時:「我在大銀幕上看到片中主角的時候,覺得有很大的震撼!剪接的時候他還是自由的。」片中許多角色目前仍被關押在監獄裡,也有些演出的朋友已經離開香港。
經歷過西元2019年後的「反送中運動」,香港人變得更勇敢,許多抗爭者都願意面對恐懼站出來說話,至於拍攝是否有受到外力威脅,導演陳梓桓回答:「沒有,但我們時刻在謹惕自己,因為現在在英國和台灣引起比較多討論,我們會小心一點。」未來會繼續留在香港拍攝電影,「留在香港能感受到更真實的情緒,拍攝的素材也會更接近現實。」電影放映期間收到許多觀眾的回饋:「在加拿大遇見香港移民觀眾,他說看完電影後更瞭解爸爸心情,因為他爸爸就是游泳去香港的;也有一些中國移民海外的觀眾,覺得文革離自己經歷較遠,但電影真實感很強烈。」監製任硯聰透露放映時遇到的小故事:「有一個中年男子說自己沒有兒女,看完電影很感動就脫下戒指送給導演,還有一個爸爸贈送錢幣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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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憂鬱之森》獲得本屆金馬獎「最佳紀錄片」肯定,導演陳梓桓受訪時分享心情:「因為入圍讓很多人關注電影,但最重要的是電影和香港能讓更多人的討論。」導演陳梓桓後製剪輯時曾多次感動落淚,在金馬獎典禮播放開場影片時:「我在大銀幕上看到片中主角的時候,覺得有很大的震撼!剪接的時候他還是自由的。」片中許多角色目前仍被關押在監獄裡,也有些演出的朋友已經離開香港。
經歷過西元2019年後的「反送中運動」,香港人變得更勇敢,許多抗爭者都願意面對恐懼站出來說話,至於拍攝是否有受到外力威脅,導演陳梓桓回答:「沒有,但我們時刻在謹惕自己,因為現在在英國和台灣引起比較多討論,我們會小心一點。」未來會繼續留在香港拍攝電影,「留在香港能感受到更真實的情緒,拍攝的素材也會更接近現實。」電影放映期間收到許多觀眾的回饋:「在加拿大遇見香港移民觀眾,他說看完電影後更瞭解爸爸心情,因為他爸爸就是游泳去香港的;也有一些中國移民海外的觀眾,覺得文革離自己經歷較遠,但電影真實感很強烈。」監製任硯聰透露放映時遇到的小故事:「有一個中年男子說自己沒有兒女,看完電影很感動就脫下戒指送給導演,還有一個爸爸贈送錢幣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