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喜歡搞「造神」運動的獨裁者而言,高高在上,享受數十萬人在台上瘋狂地膜拜,看著下方一張張如癡如狂的臉孔、歇斯底里的吶喊、還有近乎著魔的狂熱,獨裁者的身體馬上就像是被打了興奮劑,精神百倍,神采奕奕。

我是廣告 請繼續往下閱讀
如果一個獨裁者突然之間行蹤成謎,久久不現身,那麼他一定是知道大勢已去,卻無法接受事實的審判,於是他將會更偏執、更孤僻,活在自己的幻想世界當中,而且像是失去了「生命動力」,只要出現,馬上會被各界討論他的身體健康情況,甚至分析他的精神狀態。

很諷刺的是,過去納粹希特勒末年正是如此,而現在口口聲聲說要「消滅納粹」的普丁,也正和希特勒末年一樣,成為「自囚者」!

隨著普丁叫囂的「5月9日勝利日」倒數計時, 局勢越來越明朗了,這一天,普丁將更灰頭土臉,而贏得最後勝利的必將是烏克蘭這個全球重新認識的偉大民族。

局勢很清楚,基輔和澤倫斯基已是全球主流國家領袖的打卡熱點,拜登雖然還沒去基輔,奧斯丁和布林肯已經跑了一趟,還有染疫康復就風塵僕僕地美國國會議長裴洛西,先前還有英國首相強森,以及歐盟輪值主席與波蘭等國領袖。

相較於主流世界領袖絡繹不絕訪問基輔,代表了大家挺烏克蘭且相信基輔是安全無虞的,但另一方面,號稱要大肆慶祝「勝利日」的普丁和俄羅斯反而顯得低調,通常都是廣邀各國到紅場「瞻仰」軍容壯盛的普丁,這一回,低調、孤僻,而且已經躲開人群好一陣子了。

作為搞民粹起家的獨裁者,躲避人群絕對是即將崩潰的前兆,因為他們需要群眾盲目的崇拜和歡呼,才能支撐他那裝腔作勢的「偉大光芒」,而在虛偽的假象當中,那些崇拜的眼光將是他最好的健康補充品,會令他神采奕奕,甚至有時會神來一筆,再創他那些「偉大的傳說」。

要是他遇到的將是「困惑」、「絕望」、「質問」,給獨裁者的衝擊比任何打擊都大,他再也不敢親近人群,他將會躲避人群,可是權力又如此之大和如此集中,孤僻的他只會更加寡頭式決斷,活在自以為是的幻覺,直到徹底崩潰的那一天!

很諷刺的是,普丁口口聲聲說烏克蘭和澤倫斯基是「納粹」,偏偏普丁自己的命運越來越像納粹魔頭希特勒的暮年時光。

搞造神運動起家的希特勒在橫掃歐洲之後,為了鞏固統治和投送軍力,大量在歐陸廣鋪鐵路以便快速運輸,希特勒也很喜歡坐著他的特製專列到各地巡狩,享受萬民擁戴和品味他幻想中的「第三帝國」。

在旅行中,每當和其他火車交會或是進出車站時,希特勒特別享受窗外那些群眾和他不期然而遇的狂熱和歡呼。

就在那一天,希特勒卻下令拉起專列的窗簾,不再開窗,他從此就一個人躲在阿爾卑斯山的「鷹巢」或是柏林地下的「狼堡」,個性越來越陰沉、決策越來越天馬行空、親信越來越少、被他整肅和槍決的高階官員堆積如山,然後,他的雙手顫抖再也遮不住、整個人都浮腫起來,誰看都知道健康出了狀況。

世間還真的是有些「巧合」,在那之後的希特勒現身的少數畫面當中,他身體越來越浮腫、一隻手會不自覺地抖動、走起路來有點步履不穩、眼神常常渙散無神。

和最近的普丁是否很神似?

更神似的是,很多歷史學家也在說當時的希特勒可能有初期的帕金森症!

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這時納粹德國在北非戰場失利,「沙漠之狐」隆美爾一籌莫展稱病脫離戰場,失去指揮中心的北非德意志雄獅戰鬥意志崩解,「23萬」大軍集體向同盟國投降,接下來,盟軍直逼西西里島和義大利,希特勒看到從義大利戰場撤退回來軍隊的「困惑」、「絕望」、「質問」,他不敢正視!

此情此景,普丁一定也看到俄羅斯人眼中的困惑了,從此之後,他也只能和希特勒一樣,自欺欺人地躲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了。

連普丁和希特勒都逃不了這種獨裁者的自囚宿命,中南海的呢?


●作者:黃創夏/資深媒體人

●本文為作者評論意見,不代表《NOWnews今日新聞》立場

●《今日廣場》歡迎來稿或參與討論,請附真實姓名及聯絡電話,文章歡迎寄至:opinion@nownew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