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履威/社會運動者、專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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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工資審議委員會決議,要將每月基本工資及每小時最低工資提高,喜訊一場,但隨之而來是得而復失的無奈,不難發現,儘管薪資提高,仍然跟不上通貨膨脹的速度,更甚的是,薪資提高影響的也是整體營運的成本提高。

也就是說,實際上民眾能享受到的經濟成長和盈餘實在有限,看到這裡,不免有所感嘆,台灣這個地方,雖是寶島,惟生活不易。

然而,這是在固定月薪下,的薪資壓力。 讓我們來討論另一個狀況好了,承攬,打工,或者說近來熱度相對高的,零工經濟。

以我的例子來說好了,作為一個評論人,沒有基本底薪,也不會有約定稿費,寫多少拿多少,不寫也不會有任何資助,也就是說,和月薪責任制的方式不同,零工經濟必須從零開始,透過努力疊加,才能生活。

沒有月薪限制,可以透過自己的努力決定實質收入,聽起來或許有點中二的勵志,但實際上也未必如此,寫作能賺錢,但你必須要休息,只要沒產出,在這個勞動市場不會有你的存在,寫稿需要準備,在零工經濟的世界裡,這些你準備的時間都不會有任何收入。

這是薪資組成的部分。

讓我們把UBER納入討論好了,UBER做為一種承攬(?),到目前都沒有對UBER的營運關係做出定義,即便是UBER資方也是如此,迄今也沒有解釋。

這件事情造成的實害,就是當事故或糾紛發時,UBER的員工難以透過法律獲得保障,畢竟你都不知道自己和公司的關係是甚麼,資方要推諉卸責,想像起來是顯而易見。

講到這裡,是帶有些許感傷的。

UBER司機月入8萬,多有所聞,比起傳統計程車司機多上幾成,但在這些光彩炫目的數字背後,沒有被接露的是可怕的工時,你能夠正常下班,但零工經濟的人不行,害怕生存壓力的情況下,誰敢正常休息。

而且扣除25%的公司抽成,車子的耗材和油錢,實際上能有多少可支配收入,應該也要刪去大半。

零工經濟代表的是一種,不健康的勞動環境,是資方不願意建立正常的僱傭關係,營造出一種給你機會創造未來,實則人人有機會,各個沒保障。

想一想也是悲哀,UBER的職業駕駛,肩上承擔多大的壓力。橫行的UBER經濟,我們或許可以想一想和我們期待的勞動環境是否相同。

應不應該說點甚麼,為了你說,也為他們說。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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