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出兵攻打烏克蘭為期一周,卻因為烏克蘭政府與民眾相繼在國際社會與社群媒體上致力發聲,成功使俄國侵略行動受到國際強力譴責制裁,不少科技業巨擘也加入抵制。其實除了總統澤倫斯基的演說感動歐盟外,背後還有一名IT大臣負責看不見的資訊戰,這名「烏克蘭唐鳳」不僅號召國內駭客級人才對抗俄國網路攻擊,還成功說服蘋果執行長庫克、特斯拉執行長馬斯克插手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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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副總理費多羅夫(Mykhailo Fedorov)在總統澤倫斯基內閣當中,與他同樣有著不屬於地方黨派、政治素人的背景。今年31歲的費多羅夫堅信「科技壯大國力」,近期更喊出「2022年想對抗坦克與飛彈的最佳武器就是現代科技」。過去他從大學學運期間就獲得不少同儕間的青睞,學生時期所鋪展的人脈直到畢業後自行創業對他來說都相當有幫助。直到2019年,他在友人引介下認識了當時因出演喜劇《人民公僕》爆紅的澤倫斯基(Volodymyr Zelensky),並成為他身邊的數位顧問。
▲烏克蘭副總理費多羅夫(右二)與總統澤倫斯基一同前往美國進行數位政府研討。(圖/翻攝自費多羅夫推特@FedorovMykhailo) 費多羅夫靠著對網路世代的社群敏銳度,成功將澤倫斯基這個本就知名且有腦袋的政治素人,推向每個烏克蘭國民眼前,一舉以7成支持率擊敗過去的地方派系將澤倫斯基送進基輔,自己也換到了副總理的職位,更獲得負責數位轉型部門的權限,打算大展抱負。
戰爭尚未開打前,費多羅夫曾向世界展示了烏克蘭數位轉型的成果,也訂下「2024網路公部門」的計畫,相關政策頗受當地年輕民眾支持,面對俄羅斯的「惡意騷擾」,費多羅夫也多次率領旗下人才進行反擊與加築防火牆等作業。當俄烏戰爭開打後,除了陸海空三方作戰外,費多羅夫更在推特上喊出「所有人都有任務在身。我們在網路戰場繼續奮戰」,號召國際間的駭客級人才組成「烏克蘭IT軍團」(IT Army of Ukraine),其中包含不少頂尖工程師、前臉書員工以及AI相關背景的專業人士,透過連續數日的攻擊,成功導致俄國外交部、莫斯科證交所、國營銀行等入口網站當機。
▲烏克蘭在中低收入國家中「國家數位準備度」表現優異,有賴政府的高度數位治理。圖為費多羅夫進行數位政府相關研討發表。(圖/翻攝自費多羅夫推特@FedorovMykhailo) 此外,費多羅夫也不吝向外求援,他在俄國入侵最初就公開向特斯拉執行長馬斯克(Elon Musk)喊話,希望他能安排旗下公司「SpaceX」協助網路遭到俄羅斯干擾的烏克蘭,他在推特上向馬斯克喊了一句「在你試圖殖民火星時,俄羅斯卻在試圖占領烏克蘭」獲得超過百萬用戶按讚,不到48小時馬斯克也安排了「星鏈」(Starlink))衛星服務,並宣布將提供更多設備給烏克蘭。
▲馬斯克在短短48小時內回應烏克蘭請求,安排星鏈衛星服務協助烏克蘭。(圖/取自馬斯克推特) 不僅如此,他在同一天也寫信給另一名科技巨擘-美國蘋果公司執行長庫克(Tim Cook),呼籲庫克能夠在俄羅斯停止銷售蘋果產品,同時停止App Store在俄羅斯地區服務,他在這封公開信中表示,相信透過蘋果的制裁,會使更多的俄羅斯年輕族群對於蒲亭對烏克蘭的軍事侵略感到反彈;而蘋果也正面回應了他的訴求,更將《今日俄羅斯》(RT News)、《俄羅斯衛星通訊社》(Sputnik News)等俄國官媒從App Store中刪除、暫停Apple pay服務,也暫時停止Apple Maps對烏克蘭境內即時路況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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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蒲亭之所以並未因西方諸國的經濟制裁被逼到絕境,是因為莫斯科的網軍與駭客們除了網路攻擊外,對於加密貨幣的操作與詐騙相當幹練,俄國在蒲亭強力推行下還有加密貨幣合法化的趨勢,專家們無不擔心蒲亭就算帳面上資產遭凍結,私底下仍能靠著加密貨幣洗錢、購買軍備援助戰事。為此,費多羅夫亦聯合當地幣圈同好共同出資,向全球所有駭客懸賞包含蒲亭在內俄羅斯高層的虛擬錢包地址,防止其名下資金出逃。
烏克蘭的「IT大臣」費多羅夫靠著數位力治理政府、反擊俄羅斯有功,也成功讓其他科技、金融、影視業界龍頭如迪士尼、Google、微軟(Microsoft)、臉書母公司Meta、網飛(Netflix)、萬事達(Mastercard)等願意出面協助,承諾將會在防止不實消息傳播、駭客攻擊方面出一份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