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的時候,我先壓在R身上,我們接吻,順著他側臉的弧度,我親吻他的頸部,他應該覺得很癢,我把手撐在他身體兩側,乳頭輕輕觸碰他的臉,他好興奮,爬起來咬了我一口。好痛,他咬我左手臂內側,和他說完疼,就沿著他的胸口親吻,我握著他硬挺的陽具,把嘴湊過去,溫柔吞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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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家之前,說起他忙碌又疲憊,生活總是這樣消磨人;為了讓對方開心,或者說,讓對方開心我也會快樂,說好先幫他按摩,騎在他身上,揉捏他的肩頸,然後才親吻,才沿著身體往下,然後用嘴含著龜頭,仔細地舔,舔他最敏感的地方。
幾次他都想拉我起來了,我抱著他的臀部表示不肯,這樣會射,他對我抗議,硬是把我拉起來,讓我躺著,他去拿保險套,然後跪在我兩腿間,把肉棒插進陰道裡,我忍不住呻吟,抬起屁股,彎曲著雙腿,就用這個姿勢和他做;他不呻吟,只會聽到他在我耳邊呼吸,吸吐的節奏漸漸加快,就跟他擺起腰臀的節奏一樣,我感覺陰道裡又熱又辣,我輕輕推開他,他感覺到我想逃,施加一點力氣把我壓住,要我在他底下高潮。
隔天我在自己家裡沐浴,才發現手臂上有一塊瘀青。不過就咬一下,瘀青泛著紅色、紫色、青色,小小一塊,卻很絢麗,像在宣告昨夜兩人有多激情。我和R並不是會熱切聯絡的關係,只是有空時見個面,甚至聊起這段時間有沒有其他對象呢?我有,他也有,他把她放一邊了,因為沒有電光石火的感覺,他自覺不會愛上她,再花時間去經營約會就麻煩了。
「妳就很完美。」我和R躺在床上,他把手放到我身上讓我牽,他說我是很完美的約會對象,聽起來是因為他無需揣測我的心意。要吃飯、要接送、要接吻、要上床,約會前我就都說好了,不用一步一步試探,他知道我本來就要去他家的,我們會過夜,會上床,彼此都知道會得到什麼。
約會的時候要溫柔一點,我總是這樣想的,畢竟日常已經夠辛苦了。雖然我偶爾也會想,如果沒事先說好,在相處的時候會是怎樣;他會理解我避開眼神是因爲害羞,少話是因為內向,他會知道我想抱他了,想接吻,他會因為猜中我的心意,而有成就感嗎?那種成就感是導向愛情的關鍵嗎?我想了想,或許是,或許也不是。
R快睡著了,他把手抽開,轉身背對我;我聽他輕輕的鼾聲,發現自己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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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姿勢,也轉身背對他,我們舒服地各自在床的兩端。
內衣的一角 – 黛西 Daid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