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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鎮定地走回餐桌,撩起裙襬坐下,對面的男人疑惑著:「妳怎麼去這麼久?」
「唉喲,補妝嘛,我難得打扮的這麼漂亮,當然會在意這漂亮的持久。」
嘴上這麼說,我的腦袋卻幻想起浪蕩的情節。
如果待會兒去了飯店,他看見我的腿間塞著跳蛋,不知會做何反應?是興奮地把我當成浪蕩的淫婦,迫不及待與我戰上幾輪,還是道貌岸然地嫌棄我是個蕩婦,扭頭就走?
我沒有把握他會出現哪個反應……
「老婆、老婆……」
我回過神來,一臉茫然。「嗯?怎麼了?」
「前菜上了,快吃。」
男人心滿意足地拿起叉子享用,不時抬頭看看我,他眼神裡的笑,讓我憶起了當年他熱烈追求我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眼神……
「好懷念喔。」
「懷念什麼?這間餐廳我們沒來過,是第一次吃。」
「你滿腦子只想著吃。我懷念的,是你讓我想起當初熱烈時期,那種看我的眼神。」
欣賞的、喜愛的、放在心上的,溫柔眼神。
「是嗎?」男人搔搔頭,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害臊了。
「嗯。」我拿起叉子,邊吃,心思卻不在餐點上。「我很久沒有看見,你出現這樣的眼神了。」
那是一個自己心愛、而對方也愛著自己,願意一輩子這樣看著彼此的眼神。獨一無二,又世間難尋的真心,透過這種眼神,穿透出來,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心意有多麼堅定。
「欸,吃飯別說這個,很奇怪。」
男人低下頭用餐了,我嚅著嘴,「是啊,所以你二十年前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我,然後要我嫁給你,我還被這奇怪的眼神騙了,哼。」
男人有點為難,「別這樣,我們都二十年了……」
「就是因為二十年,得來不易,不更應該這樣看著對方嗎?」我望著他,眼眸也是那二十年前的眼神。
「我真的很喜歡你這樣看著我,讓我很有安全感……」讓我明白,即便人老珠黃,我還是那個值得被愛的青春少女……
「我以為,已經不用我多說多表現,妳一定會知道我的……想法。」
男人說到最後,臉已經微微紅了,而我臉上的紅暈,也一樣退不去。
「你不表現出來,一直隱藏,我會失去信心的……」
我說著,聲音開始些微顫抖,因著心裡的埋怨、感動著這個男人其實還是愛著我、同時,還有一個最強的外力因素──讓我掀起性慾興奮感的跳蛋。
我腿間不停顫動的跳蛋,讓我開始無法平靜的說話。
「老婆,妳臉也紅了,我們都幾歲的人了,還裝年輕……哈哈。」
男人似乎很滿意於我那如花樣年華少女般害臊的笑靨,殊不知,這少女的害臊早已晉級,成了十八禁臉紅心跳的那種害臊。
我臉頰的紅暈,不只是因為這個男人,更是為著待會兒即將席捲而來的狂潮。
他也如我,一樣期待著今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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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週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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