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已經持續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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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時常感到一種深沉的絕望感在身體裡流竄著。
無論這些天的所有,進行的有多麼順利,
或者是與多少家人朋友們歡度過多少時光,
依舊覺得有很多部分仍然是空洞的,仍未被填補好。
那些受傷的經歷、挫折、委屈、忌妒、羨慕等,
種種原應該是正常的情緒反應,
都逐漸被強化成各種不健康的心理狀態。
已經好一段時間了,
我想著要這麼做好一段時間了,
一個人駕車前往南方,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
在靠海的木屋裡醒來,替自己沖上一杯咖啡豆不明的咖啡,
看著輕薄的窗簾隨著海風揚起又落下,
望向天海一線的那方,靜聽他們用身體說話,
浪花每一次的拍打都像是一次的深情告白。
然後,完全沉浸在與世隔絕的疏離感,
在腦海中想著「他會來嗎?」
在心裡回答自己「他不會。」
接著,毫不掩飾自己上下起伏的肩膀,
大哭起來。
這樣或許就可以從淚水裡找到療方,
可以不用再總是幻想著將自己從高山上推下,
如此一來,就能夠康復了吧。
就可以做成一個不那麼憂傷的人。
在那個清朗的晚上,
我沒有哽咽、沒有掉淚,
就是想著「啊,原來是這樣啊」
話筒那頭的距離不明,可是傳來的那句「不愛了」,
就像是一只橡皮圈從兩個點同時斷裂,
在瞬間分裂後,各自彈飛,誰也見不著誰。
愛與不愛之間的轉變,
真的不過就是一轉眼。
所有的難過和眼淚似乎就停在那個斷裂點,
我的人早就走遠了,但情緒還在那邊,
並且就希望停在那邊,希望他能夠看見。
看見我其實已經很努力了啊。
「啊,原來是這樣啊」就這麼跟著我到現在,
對於之後感情的來來去去,就也不那麼意外了。
不像從前覺得非得仰靠愛才能活,
不會奢望對方要給什麼承諾,
不再抱著什麼綺麗的幻想,
不願擁著尚未發生的期待而空虛地快樂著,
活成一個麻木的人,就不會受傷了吧。
我是這麼想的,
只是寂寞的侵蝕力難以莫測,
有很多次從夢中驚醒,
內容都是關於我們怎樣復合的畫面。
但其實他已經不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我知道我們早就不相愛了,
我只是想和自己和好,
想要不對過去的遺憾與後悔鑽牛角尖,
想要瀟瀟灑灑的跟別人講我過得很好,
想要對自己說:「我已經原諒妳了」。
接著,毫不掩飾自己上下起伏的肩膀,
大哭起來。
這麼一來,我就會好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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