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改編自世界名著《小婦人》的電影《她們》上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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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優雅端莊的大姊「瑪格」、率性自我的二姊「喬」、內向羞澀的三妹「貝絲」,還是嬌蠻野心的小妹「艾美」,深信女孩們對這4個姊妹仍保有很深刻的印象。
唯一差別在於:小時候的我們,跟長大後的我們,看《她們》的角度肯定是變得不一樣。
長大之後觀賞《她們》,看著馬區四姊妹的人生進程、看著她們在美國南北戰爭的紛亂時局下,如何
認真地過著她們的生活、
追逐她們心目中的理想人生,並且
學習承擔她們的選擇。
筆者這才恍然大悟:
我們每個女孩都曾經是瑪格、喬、貝絲與艾美呀!一個都不能少的!
新版《她們》由才女編導葛莉塔潔薇掌鏡,她在熟讀原著後,將內容拆解重組,交由瑟夏羅南、艾瑪華森、梅莉史翠普、提摩西夏勒梅等知名演員重新演繹。
影像方面,
葛莉塔潔薇把馬區4姊妹的童年生活與現代處境穿插呈現,
形成一種強烈對比,加倍強化了少女們奔赴成年世界後,那種
「時光一去不復返」的慨嘆與感懷。
接下來,筆者將逐一分析馬區4姊妹,看完後妳也能思考:
覺得自己是哪一個女孩呢?還是說,這四個女孩,其實都有妳的影子?
大姊「瑪格」/我還是想結婚、嫁給深愛的人,有錯嗎?
艾瑪華森所飾演的大姊瑪格,端莊優雅,嚮往成為人人眼中的淑女。她喜歡參加舞會、喜歡穿漂亮衣服,幻想擁有浮華世界的花花綠綠。她企盼自己能在舞會上遇見如意郎君、廝守終生,
假設對方有錢,那就更好了,可以幫家裡減輕一些負擔。
可我們知道故事最後,瑪格還是嫁給了愛情,她對家境貧窮的家庭教師約翰一見傾心,兩人生了一雙兒女。
哪怕婚後某些時刻,瑪格會感嘆自己無法過上富太太生活、懊惱著自己洗碗洗到粗糙的手,連想買個新衣服,都得為了省錢而猶豫再三。
丈夫愛她、孩子尊敬她,瑪格未曾感到後悔,她願意與丈夫一起扛起家計,她還是感到幸福。
無論原著小說還是電影,
瑪格的夢想很簡單,她想要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為他生兒育女、共組家庭。
大姊的願望,讓二妹喬一度匪夷所思,
她無法理解姊姊為何不去發展自己演戲的興趣,反而選擇讓自己投奔所謂「愛情的墳墓」。
面對妹妹的不解,瑪格溫柔地回答:「
雖然我的夢想跟妳不一樣,不代表它就不重要。」
瑪格這句話,無疑點出許多現代女性容易產生的盲點:我們經常會誤讀「夢想」這個詞的本意。
時至今日,某部分事業有成、性格獨立自主的女強人,她們自詡為「女性主義者」,自認不需要愛情、不想要婚姻,想好好追求自己遠大的理想(
通常這個「理想」都是工作)
她們認為,唯獨這樣才叫做「愛自己」,因此對一些嚮往婚姻、想嫁人生子當家庭主婦的女孩,都會嗤之以鼻。
導演葛莉塔潔薇就透過《她們》的「瑪格」之口告訴我們:
每個人想要的東西不同,有些人想追名逐利,有些人想用自己的才華貢獻社會,但還有一些人,她們就是想要結婚,擁有一個小家庭、安安穩穩度日。
我最喜歡的作家西蒙波娃曾言,世界上沒有所謂
「永恆固定的女性氣質」,女性主義的本質,在於
女人可以自由地做選擇、重新定義自己,你可以選擇以家庭為重,也可以在事業發光發熱,只要妳想清楚就好。
我們真正該做的,就是尊重每個女性的選擇、給予她們支持。
二姊「喬」/追逐自由與夢想的彼得潘少女
跟大姊瑪格不同,喬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作家」,她願意為此付出努力。
當時社會男強女弱,女孩子要獨立發展事業很困難,但喬義無反顧,她覺得「
女人不是只有愛情才能活」,女人野心勃勃、有理想抱負、有魅力、有美貌,女人可以做得更多。
喬的性格不拘小節,想幹什麼就直接去幹、不管後果。
於是,她總是很容易讓裙子著火燒焦、把姊姊的頭髮燙壞。又或者,她會在家中急需用錢時,直接把頭髮剪短,看到全家被嚇得直瞪眼,漫不在乎地安慰:「沒關係,再留就有了!」,然後在夜深人靜時偷哭、為過往的長髮哀弔。
喬追逐夢想的方式是感性地、直率地、充滿幹勁地,她的靈魂深處住著一個小孩。
原著小說中有一章節名叫「空中樓閣」,講述喬很喜歡躲在她的閣樓寫作編劇,讓她的幻想自由馳騁。
她把她的房間稱作「空中樓閣」,是一個通往廣闊天空的階梯,階梯的終點,是她的作家夢。
她會號召其他三姊妹和鄰居羅禮在閣樓扮家家酒、一起做夢,她不單只對自己的夢想懷抱激情,也會鼓勵他人發展他們的夢想、為自己而活。
這樣的喬仍然有她的盲點:
她恐婚、擔心被束縛,她會鼓吹姊姊瑪格在婚禮逃跑,因為她害怕姊姊失去自己(但她沒有同理一件事:瑪格的夢想跟她不一樣)
抱持不婚主義,喬偶爾會對自己的信念存疑,在拒絕羅禮的七年後,她和母親在閣樓對話,矛盾地說:
「如果他再跟我求婚,我就會答應。無關愛不愛,我只是好寂寞呀!」
筆者深信喬的這句話,必然會讓不少
堅強慣了的女孩獲得共鳴。
我們努力工作、優雅地保持單身,我們口口聲聲說不需要男人,可有時候,我們還是好需要被愛,但喬的故事無疑是在提醒我們:
不要輕易將就,要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心愛對方,還是只是想找個人「陪伴」而已,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等待許久,編劇給了喬一個好歸宿,她的幸福比眾姐妹晚,但貝爾教授和她思想投契,是她深愛的對象。
喬最終燃燒了對夢想的熱情,也迎來了愛人,這是導演想給現代女孩們的一種鼓勵:
過好自己的生活、踏實走好自己的夢想、不要抱著將就的心態,適合妳的緣分終將會來。
三妹「貝絲」/不求財富榮華,只想歲月靜好
馬區四姊妹中,三妹貝絲內向害羞,有音樂才華,但她沒有想讓自己的才華被看見,她認為只要全家人能團聚在一起,就是她人生最大的夢想。
貝絲身子柔弱,無法像姊妹們一樣外出蹦蹦跳跳,她經常待在家裡和鋼琴、布娃娃相依偎,是全片最惹人心疼的角色。
就連表達情緒的方式,貝絲都是含蓄的。
當姊妹們懶得出門幫助戰爭遺孤時,她雖然不滿,卻也不會怒言相向,默默獨自出門幫忙;當羅倫斯爺爺送她鋼琴當禮物時,她表達感謝的方法也很內斂:激動地說不出話,直接給予溫暖的擁抱。
就連病重離世,貝絲也是無聲無息、不想吵到身旁的喬。
貝絲的愛一直很安靜,但不代表不存在。相反地,她的溫柔與善良,是姊妹們信仰的力量,她們知道,哪怕在外頭受到再多挫折與傷,貝絲都會接納她們、理解她們、不會苛責她們,畢竟
「她是最善良的妹妹貝絲呀!」
貝絲就像生活裡一些害羞的女孩,沒什麼野心勃勃的夢想,看到深愛的人過得好,就會心滿意足。
然而,這樣的她們,卻是那些在外頭奮力拼搏的人,他們內心很重要的主心骨、避風港。
老么「艾美」/理性逐夢,善用野心,現實主義
艾美跟喬一樣,是《她們》當中一抹濃艷的色彩,
她們都是擁有遠大夢想的人,但逐夢的態度與方式,姊妹倆卻是光譜的兩端。
有別於喬的熱血衝腦又情緒化,
艾美性格實際,屬於理性且功利主義的人。光從小時候她為了多賺點萊姆,輕易接受女同學慫恿,跑去畫畫嘲弄老師,就知道艾美骨子裡埋藏的功利與虛榮性格。
她擅長畫畫、喜歡畫畫,但更熱愛「成名」的滋味。
這也是為什麼她之後跑去歐洲留學、一度想放棄畫畫的主因。艾美驚覺到,那個時代的女人,要靠才華成名太困難,必須得通過攀附高枝,憑著丈夫的身家權勢去完成她想做的事。
就時局來看,艾美發現「靠自己」對當下的女性來說太艱苦。
想憑一己之力闖出頭?不是不可以,只不過當時的女性,就是會面臨到四處碰壁的挫敗,以及伴隨而來的不自信與自我懷疑,以上種種一切,都會令人非常煎熬。
誠如梅莉史翠普所飾演的「馬區姑姑」所言:
「女孩只能嫁人,妳要找工作就只能去青樓,要不就是演員,但演員跟妓女比,也好不到哪去。」她是一種身為長輩的擔憂與心疼,只是她的表達方式比較傲嬌。
老姑姑才會認為,像喬這樣感性發夢、橫衝直撞的態度根本不切實際,稱讚艾美是全家
「最能看透狀況的人」。
幸好,作者還是厚待艾美的,她最後拒絕了自己不愛的富家公子,還是投奔愛情。她醒覺到,女人仍然要與自己深愛的人結婚,那種感受遠比為了「追名逐利、嫁給不愛的人」來得更踏實。
但,艾美還是有實現嫁入豪門的夢想、做她想做的事情,她嫁給了貴公子羅禮。
艾美就是現代職業女性們的寫照:
懂得認清局勢,在權衡方方面面之後,有計畫地去實踐自己的理想;我們富有野心,但不莽撞,該爭取的還是會爭取。
《她們》藉由四姊妹的故事,向觀眾們拋出了幾個疑問:
「夢想」的定義是什麼?誰說爭名逐利、幹一番大事業才是夢想?誰說追求夢想的人,個性只能是活潑奔放、獨立自主的那個?
哪怕是羞澀的、傳統的、傲嬌的都一樣,我們都可以在自己構築的小世界裡各自張揚、各自綻放。因此,對於他人的夢想,我們要做的就是「互相尊重」。
畢竟女人可以有很多面向,哪怕現在講究性別平權、女人當自強,我們依舊虛榮有理、脆弱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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