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依林近日舉辦《Ugly Beauty》世界巡迴演唱會,感性向歌迷揭露出道20年帶給她的疼痛與成長。蔡依林承認,有好幾個日日夜夜裡,她都在流淚閱讀粉絲們寫給她的信,從他們身上望見了過去那個不自信、凡事想面面俱到的自己,從而最終領悟:
「你/妳不需要去討好所有人,你要懂得去挖掘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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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活在一個角色裡頭,被設定的蔡依林就是一個很平庸的人,『妳不夠漂亮』、『妳不夠有才華』、『妳不夠會跳舞』、『妳不夠會講話』。」蔡依林表示,從小她為了去討好長輩,拚死拚活地去完成別人給她的角色,但她從來沒有懷疑過「到底多漂亮才是漂亮?」、「多會唱歌才算是會唱歌?」
被世俗加諸上來的價值觀綁架,且誤以為外界給的定義就是代表真實的她。因此,蔡依林曾經嘗試不正當的減重、高唱
「讓鼻子再高一點,空氣才新鮮」、「再見單眼皮再見,腰圍再小一點」的歌曲《看我72變》,那的確是她當下的狀態。
蔡依林堅信,一旦她「改變」成外人眼裡完美的樣子,她就會變得比較快樂,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說我傻不傻?就是一個傻B嘛!」她在演唱會上自嘲。
隨著一年又一年過去,她逐漸發現這種追求完美的執念,內心總是疲累空虛,也沒有讓她感到多快樂。
「我才終於知道,不管是任何稱號,『少男殺手』、『地才』,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是讓我想要輕輕放下的腳本,告訴它說:『This is your shit,not my shit』」
她覺醒了,唯獨擁抱真實的自己,才能達成所謂「圓滿」,且這份真實,必須包含著一點點的不完美。
「我終於可以活出我自己,可以告訴我自己『我現在就漂亮』、『我現在就夠了』、『我現在就是想做我想做的事』,我想這就是成長的痕跡,我花了20年走到這邊。」
蔡依林感謝歌迷不離不棄的陪伴,也會寫信訴說他們的故事,問她該如何做自己?
對此,她溫柔回應:
「有一天,那個勇氣就會來敲你,告訴你說:好了!你現在不用再扮演誰的妻子、誰的好媽媽、誰的好女兒,你就是你,不用任何的稱號,只有你自己可以給你稱號。」
「我是這樣鼓勵我自己的,如果現在還有一些不知道『我是誰?』的人,請你們一定要繼續的挖掘你自己。」
演唱會裡頭,蔡依林用她20年的親身經驗告訴眾人何謂「認識自己」,以及如何一步一步朝
「最舒服的自己」前進。
總結下來,該怎麼做?
筆者一直認為「認識自己」是一個漫長與複雜的旅程,它需要時間,需要考驗,且即便兩者都具備,最後還需要一個很重要的開關,那就是:
你要懂得開啟你的覺知、懂得質疑、懂得反抗,哪怕這份懷疑跟反抗可能會遭受外界打壓。
即便如此,請不要放棄挖掘自己,時時刻刻練習著問自己
「我現在開心嗎?」「我現在在做的事情是符合我想要的嗎?」、「我到底想要什麼?」,就連見到他人在批判另一人時,也請練習在心裡提出懷疑:「他們這樣批評對方是合理的嗎?」
一步步的練習吧,這真的是一趟很好玩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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