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台北、上海雙城論壇在4、5日在上海舉行，這場被視為台北市長柯文哲決定是否參選總統前的兩岸「重要考試」，行程安排中規中矩，致詞內容也都打安全牌，倒是一場行前未先規劃報備的「柯劉會」，搶走了整趟行程的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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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個月多來，柯文哲在新聞曝光量雖低於高雄市長韓國瑜、總統蔡英文，整體社群討論度還是很高，S/N值遠高於韓、蔡兩人。顯示柯文哲雖然這段時間不太受媒體青睞，但跟他有關的話題仍能激起網友討論，在網路活躍使用者、年輕族群同溫層心中，柯文哲還是十分受歡迎。
▲韓國瑜、柯文哲、蔡英文社群活躍度分析（圖／Quickseek提供）6月以來柯文哲的網路聲量起起伏伏，6月初網路討論幾波高點都是柯文哲臉書，除了討論市政議題引起網友稱讚，柯文哲轉貼自己上館長直播節目，兩大網路名人加乘，也創下當月最高的討論熱度。此外，柯文哲推出「這就是科學」系列網路節目，首集播出後經媒體報導，支持者反應也很熱烈。
然而7月初雙城論壇正式登場，柯文哲網路聲量卻走低。他這次赴上海，發言以「5個互相」為主，「兩岸一家親」為底線，謹慎拿捏尺度，未再有進一步表態；面對5日臨時新增國台辦主任劉結一的「柯劉會」，柯陣營出招「全程直播」，力圖減低網路抹紅質疑，但反因直播受阻，被反柯陣營抓住機會大作文章。
「直播烏龍」事件隔天，網路上一片罵聲，《自由亞洲電台》在推特推文「柯文哲會面國台辦主任，臉書開直播，十分鐘不到被大陸官員要求中斷。蔡英文臉書預告，立法院下一個會期會努力完成『中共代理人』修法，限制島內幫助中共危害國家安全的行為」巧妙並列兩件時事，在網路上轉推與討論度都很高。
由此推論，柯文哲的網路聲量顯然多是由同溫層、支持者支撐，在柯文哲網路逆風時，聲量走勢曲線就降了下來。民進黨大老林濁水曾也在臉書大酸柯文哲，指柯「全島走透透，到處宣傳他沒有決定要選，有必要嗎？」林說，柯文哲在天然獨這塊全面崩潰，中間選民又只得到24%，「鐵粉瓦解會成為柯文哲的大麻煩。」
▲柯文哲近一個月網路聲量趨勢（圖／Quickseek提供）從QuickeseeK網路大數據觀察也可看出，柯文哲在可能總統候選人當中，從媒體到社群平台的表現皆開始潰敗。雖然這個數據還不足以解讀成「鐵粉瓦解」，不過近期在藍綠陣營都展開黨內初選的情況下，柯文哲的網路分數表現的確被邊緣化，討論指數甚至出現負值；而對兩岸關係的曖昧態度也讓網友負面情緒強度飆升。顯示柯文哲的網路空戰力削弱了，而且無論在質跟量上都出現警訊，這可是過去前所未見。
▲柯文哲與其他可能候選人網路空戰力分析（圖／Quickseek提供）柯文哲對兩岸關係的主張不明，加上始終曖昧不表態是否參選，已讓許多中間選民選擇離去。隨著藍綠兩黨的候選人將塵埃落定，若最終他真的投入選戰，面對藍綠夾殺與質疑，原先的鐵粉支持群能否禁得起考驗？光靠少數鐵粉支持的選舉，還能有勝算嗎？
●作者：黎榮章／i-Buzz網路口碑研究中心創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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