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中華民國太空中心的無名英雄致敬,因為他們的努力,台灣的「福衛七號」順利升空,即將是「地球上最強的溫度計」,可以協助全球更精準掌握天氣的細微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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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衛星計畫,是2010年美國的AIT帶著美國國家海洋與大氣局NOAA主動找上台灣太空中心,因為他們看上台灣「福衛三號」土法煉鋼發展出來卻獨步全球的「掩星探測技術」,特別邀請台灣負責設計和控制、分享技術,和美國和英國一起打造新的最好氣象衛星。
換句話說,雖然台灣很多人不知道台灣有太空中心,但這才一百多人的偏遠小單位,早就是國際水準,才會被美國和英國主動找來合作。
而這次發射的地點更有意義,今年是人類登陸月球五十周年,福衛七號出發的39A發射台,正式50年前,《阿波羅11號》出發的同一個發射台,換句話說,台灣之光「福衛七號」真的是「站在阿姆斯壯的肩膀上」!
今年,是人類登月五十周年,那時美國為了這個「人類了一大步」,動員了40萬個最精銳的工程師,面對各種困難想出新方案來解答,不但登上了月球,更重要的是這40萬個最傑出的工程師,在那十年累積和發展出的技術,回到民間,也用那十年功的累積,創造了至今美國全方位科技仍然獨步全球的輝煌成就。
可惜,登月第一人阿姆斯壯已經辭世很久了,那一個充滿夢想與宏觀的時代,也更遙遠了。
我永遠都記得那一天,爸爸牽著還未滿五歲的我,走了老遠去看電視,在那個遙遠的時代,電視還是奢侈品,沒幾個人買的起,那一天,一堆人擠著小客廳,我只能擠在門外紗窗往內看。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我第一次看電視時,就是看到那一個胖胖像玩偶的人在月球上笨拙的似跳似走的有趣畫面。
那時候,我根本不記得什麼「這是一個人的一小步,卻是人類的一大步」,只是記得阿姆斯壯似跳似走的模樣好有趣,回到家中就學著阿姆斯壯的步法跳啊跳,一跳就跳到屋旁的水溝裡,額頭血流不止,我傻了,卻也沒哭‧‧‧
至今,我還記得母親抱著我飛奔往醫務所的那一幕,我的額頭被縫了約十針,如今還留有依稀可見的傷疤,偶爾還被一些命理師朋友嘲笑說我額頭兩側高聳,原本應該「頭角崢嶸」,可惜幼年破了相。每次聽到這話,我都哈哈大笑。
老實說,後來回顧上半生,我才發現那一天看阿姆斯壯那一幕,對我的人生影響還真大,剛考完高中,因為有了第一個台灣籍的太空人王贛駿,政府在師大附中成立了第一代的「科學實驗班」,太迷人的號召,我因此成了「國家級白老鼠」之一員。後來,這種響往,又讓我在十八歲那一年填志願時,把台大一堆科系給放棄掉,優先填了當時剛剛作出台灣第一個自製風洞,據說是以航太為主的清大動機系。
原因就是看完阿姆斯壯不久之後,家裡也有電視了,也許是太喜愛阿姆斯壯了吧,延續阿姆斯壯之傳奇,從小到大,直到現在,我最愛看的就是《Star Trek》,特別是其中的一句話:
「宇宙,人類的終極邊疆。這裡敘述的是星艦企業號的旅程,是為了要探索這全然未知的新世界,尋找新生命和新文明,勇踏前人未至之境。」
這樣的探索精神,成為那一個時代的標竿,沒有跨國壟斷,沒有無聊的政治口水,更沒有同行互鬥的惡形惡狀,更沒有名為批判,實為販賣八卦腥羶的假道學。
那個時代,世界的眼光是往外看,絕不虛耗在無謂的過往情仇,大家都知道,往外看,人類其實很藐小。
大了以後,我一直很好奇,阿姆斯壯怎麼不見了?幾乎很少有他的新聞。
後來才知道,愛探索的阿姆斯壯探索了「外太空」後,竟然又去尋找「內太空」了。
在南美高原厄瓜多爾黃金城的伊瓜蘇瀑布下面,有一個被人稱為神秘的黃金洞(TAYOS洞穴),,它在一九六四年就開始有不同的探險隊下去作研究。
最特別就是登陸月球的阿姆斯壯,在登月成功後,他花時間籌備,於一九七六年帶了險隊來有含英國八位特殊探險人員,甚至有美國海軍陸戰隊人員特別探索這個黃金洞。
阿姆斯壯探險隊帶出來很多東西,其中有本有高大的黃金書,這是一片一片的用金箔打造有三千多頁,,內裏充滿了奇異的文字,上面有像是印刷而不是刻出來的痕跡。
這個洞深不可測,內中結構鬼斧神功,探險隊認為不是自然形成的,絕對是人工造成, 阿姆斯壯出來後,只寫下一封信說:「內中的文明若不是遠古高超智慧留下來的文明,就是人類以外的地外文明留給我們的一些訊號。」
這就是阿姆斯壯和那個時代,不拘一格的永遠探索,留給後人的,絕不是登月的那種終將被歲月抹去的腳印,而是那一種探索的精神:
「宇宙,人類的終極邊疆。這裡敘述的是星艦企業號的旅程,是為了要探索這全然未知的新世界,尋找新生命和新文明,勇踏前人未至之境。」
現在,向中華民國太空中心的無名英雄致敬,他們,正帶領著我們勇踏前人未至之境!
●作者:黃創夏/資深媒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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